“哎哟,和几个兄弟过了两招,没吃住劲儿。”卓钺故作轻松地坐起来,搂住郦长行的肩,“小春春咋了,心疼你卓哥了?”
郦长行静静地看着他:“和哪个兄弟?”
卓钺随口扯了个一营的人——反正郦长行也不认识。
郦长行似笑非笑:“黑哥也跟你一起去了吧?为何不提他?”
卓钺立刻心里一咯噔。
“和黑哥在一起,又不愿意提他——”郦长行上下打量他,“——你们赌去了吧?看你这一身的伤,是摔跤吧。”
卓钺:“……糙。”
这小子跟着那草原巫婆学过读心术吧?
他脸上有点儿挂不住,粗声脱口而出道:“问东问西干什么,爷们儿还不能有点儿自己的事儿啊。”
郦长行眉梢一挑,表情更加凉了些。他也没说什么,淡淡地点点头,端起地上的炖盅便要走。
“哎哎。”卓钺一看他这样子,顿时心虚了,连忙伸手拦住,“干啥啊,一言不合就跑。不开心了?”
郦长行任他拉着自己,但没回头也没吭声。
卓钺一看他这撒娇耍脾气的小模样,立刻心又软了,忙赔笑着揽住了:“瞧我这臭嘴,不会说话,刚才火气上来了没忍住,你别生气。……你这拿的啥啊?专门给我的?”
他拿过郦长行手里的碗,皱着鼻子闻了闻。虽然这味儿不咋地,但他急着想让郦长行消气,仰头就一口闷了。
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郦长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亮。
喝完后,卓钺搂着自己带刺的小情人在榻上坐下,好声好气地哄着:“放心吧,我再不去搞那些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郦长行表情软化了些,偏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你是不是烦我了?可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不烦!不烦!”卓钺连忙摆手,笑嘻嘻地道,“我自己媳妇儿关心我,怎么会烦呢?开心还来不及呢。”
郦长行抿唇露出一抹笑,那样子真是漂亮到了几点。卓钺又被他的美色所蛊惑,一愣神儿间,郦长行已侧头吻了上来。
“唔——”卓钺心里一咯噔,想起自己这段日子以来腿软肾虚的种种症状,忙偏头道,“明——明儿还有操练呢,今个就不折腾了好不好,咱俩聊聊天安心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