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虎觉得赵琛没必要骗自己,而且他爹亲如今的情况,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有希望,他们就敢试试。
于是也不多说,急忙把赵琛带去何家。
何家很破,土砖瓦房的屋子,墙面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雨打,墙体已经脱落,屋顶的黑瓦破了也没买新瓦填上,而是用木板代替,整体上比起茅草屋来,也好不了多少。
何山豹早在家里等着,见只有赵琛一个人来,心里咯噔了一下。
等赵琛说明原因,才松了口气,虽有疑虑,但也跟儿子何大虎一样没多说,立即请赵琛进了屋。
赵琛看出他们的焦虑,也不过多寒暄,直接问:“病人在哪?”
也不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太多了,还是乡下人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何氏父子很利索的就把他带到hú • jǐn秋住的房子。
病了两年,hú • jǐn秋早就瘦得脱了相,脸色苍白,颧骨突出,眼窝深凹,眼底一片青黑。
也许是因为丈夫儿子给他说过了,hú • jǐn秋见赵琛进来也不惊讶,有些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对赵琛笑了笑,然后就又咳嗽起来。
hú • jǐn秋忙用手帕捂住嘴,可血还是从他指缝里漏出来了。
何氏父子见他又吐血了,忙上前伺候。
赵琛皱眉,hú • jǐn秋的病,看起来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等hú • jǐn秋的情况缓和了些,他才坐下来给病人把脉,然后又仔细询问了病人平日里的症状,大部分昨天何山豹父子已经说过了,现在只是稍作补充。
“赵大哥,你觉得怎么样,能治吗?”何大虎着急地问,问完才想起赵琛现在不过‘才学’,哪里就确定了,不由讪讪。
赵琛其实已经证实了心中的猜想,hú • jǐn秋果然是得了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