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自认掌握了主动权,兴奋地抖了抖猫耳朵,有些笨拙地主动亲吻左宁,只是身体的单纯的碰触也能带来过电一般的舒爽快~感,楚惜不得要领,却会遵从本能,边亲边摩擦身体,试图获得更多的快乐。
楚惜发现了新大陆,蹭得正欢,左宁终于变了脸色,一个翻身将楚惜重新压在了身下,楚惜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左宁,见对方神色竟有些类似凶狠,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左宁却眸色一暗,下一刻便狠狠吻了下去。
楚惜只觉阵阵酥~麻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尾椎,他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只觉舒服极了,下意识地甩了甩尾巴,自己的尾巴毛蹭在大~腿上,又引起一阵柔软的麻痒。
楚惜只觉左宁“伺候”得比自己主动舒服了数倍不止,干脆让出了主动权,左宁的心跳也急促起来,灼热的呼吸喷在楚惜脖颈处,山洞内地面坚硬不平,虽隔着一层棉质床单,但狠狠贴上去仍旧硌得楚惜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
左宁将楚惜翻成个跪趴的姿势,楚惜还没来得及长出一口气,便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身体一僵,左宁安抚地亲了亲楚惜的猫耳朵,温声呢喃:“别怕。”
楚惜“唔”了一声,连睫毛也微微颤抖,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怕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豁出去了似的,紧紧闭上了双眼,可下一刻差点没直接蹿出去。
左宁一手揽住楚惜的腰,一手安抚地顺他根根炸裂的尾巴毛,楚惜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我不干了不干了!”
左宁带着点箭在弦上的隐忍:“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
楚惜激烈的反抗,渐渐化作了黏~腻的喘息,又不知过了过了多久,洞内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破晓时分。
左宁从空间取出个脸盆,小心翼翼地拧了一把毛巾,不知何时小小山洞内的床单换成了铺了几层的厚厚被褥,楚惜蔫蔫地趴在枕头上,腰间搭了一条薄毯,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左宁却是一脸餍足,与楚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讨好地拿毛巾给他擦身:“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楚惜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我想睡觉。”左宁有些内疚,昨晚不该折腾到那么晚,想到这个,左宁问道:“还疼吗?”楚惜干脆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左宁没听清是疼还是不疼,想要去看看有没有弄伤,哪知手一碰,楚惜便猛地一缩,左宁轻咳一声:“我看看肿了没有。”
楚惜把脸埋得更深,半晌才道:“我不会受伤。”左宁恍然,自己是关心则乱,以楚惜的自愈能力,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他每次受伤,虽然能回复如初,可疼痛却是无法避免的,刚刚轻轻一碰,他都那么大反应,可见是自己弄得狠了。
左宁忍不住心疼:“有没有撕裂?”楚惜只觉脸烫得更加厉害,很想现在把左宁整个人撕裂,他终于从枕头里抬起头来:“能不能不说话?”左宁却是吓了一跳似的,手附上了他的额头。
☆、第72章
楚惜愣愣地抬头:“怎么了?”左宁又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楚惜脑门上,眉头几乎拧成川字型:“你发烧了。”难道是昨天着凉了,还是……想到另一个可能性,左宁更加内疚:“难道是昨天我把东西留在……”
楚惜断然道:“不是那样!”
楚惜虽然昨天才第一次实践,可毕竟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几年,听说过把米青液留在体内会发烧的谬论,没想到左宁竟也深受毒害,相信了这种论调。
楚惜生怕左宁再做出什么“清理”的羞耻举动,从昨天自己主动扑倒了左宁,到被做得精疲力尽,现在死猫一样趴在床~上,楚惜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丢尽了,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别的幺蛾子了。
不过头疼是真的,尤其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现在终于平静下来,楚惜才感觉到他不仅浑身发烫,头也似乎有千斤重,楚惜喃喃道:“难道真是感冒了?”
末世以来,左宁和楚惜身体都发生了异变,多严酷的环境都经历过了,尤其是末世刚刚爆发时,野外露宿是家常便饭,也没有感冒,见楚惜说话的功夫,便烧得更厉害了,左宁推测:“会不会是进阶?”
楚惜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忽冷忽热的,体表很烫,但身体是冷的,他强撑着爬起来,自然地将脑袋挤进了左宁怀里:“可是我刚刚才进阶,按理来说间隔越来越长才对……”况且感觉与以往的进阶也并不相同。
反正他们俩什么都做过了,只是往怀里钻取暖,楚惜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左宁也任由他大猫一样在自己腿上蹭,担忧地抚了抚楚惜的脊背:“我给你找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