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暄不知道遗旨真伪,他只知道皇位是自己的了。这样一来也好,避免了一系列dòng • luàn并皇位纷争。毕竟他是最正统的那一个储君人选。
许喧想到这,便懊恼地扶住头。自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中计也是厉害。
不过既然那一次能熬过去,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艰难地扯起被子盖住自己,到最后手指也失了最后的力气,许喧这才惊觉现在的情况与当初有些微妙的不同,倒像极了那名小太监。
他气得脸又红又臊,干脆地闭了眼睡觉。
睡着就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正自我催眠着,许喧没留意到脚步声逼近,接着被子被一把掀开了。
许喧从开始的惊慌失措,到最后的破罐子破摔,缓缓地睁开了眼,却看见正是沈纵。
他当即就委屈的很,眼泪花花的。
沈纵脸上掠过一丝诧异,他拇指抹去许喧眼角的星点泪水,温声问道:“怎么了?阿喧。”
这一声阿喧叫得许喧心痒痒,想哭地更厉害了。
“抱。”许喧声音发哑地伸出手,隐约带了些哭腔。沈纵一怔,而后嗯了一声坐下把他抱在了怀里。他的身上凉凉的很舒服,许喧搂住脖子靠在胸口,被镇的这才好点。
“到底怎么了?”这回沈纵都没敢动,只是紧张地抱着他。“都怪你。”许喧开始无理取闹起来,“都怪你叫我阿喧。”
沈纵的神情更困惑了,他正要开口,下巴却被许喧一把勾住,紧接着炙热灼人的唇覆了上来,撬开唇舌贝齿长驱直入。
许喧不知道哪来的最后力气,把沈纵扑倒在床上,他一手撑着颈畔,一手挑着下巴,缠绵悱恻地吻着,唇舌交缠间满是迷醉的气息。
不知凌乱地啃咬纠缠了多久,许喧几欲喘不过气来,他脑袋更昏了。
沈纵一把把他推开,给他顺着气,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要会换气。”
按照以往许喧肯定会问什么是换气。
不过现在不一样,他青丝散落醉眼迷离,眼尾一道嫣红红得魅人,他哑着嗓子吻上沈纵脖颈,闷闷道:“清乐——”
沈纵瞳孔一缩,嘴唇翕动却开不了口。
“我中药了。”许喧口气软了下来,若有若无像在撒着娇,“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