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迷在地的苏打,薛寡妇笑嘻嘻地说:“你看看我是不是长得像你娘?”
刁阿妹说:“姐姐,现在绑了他?还是杀了直接放血割肉?”
“今日的肉馅够了,现在天气燥热,容易放坏了肉,我们先绑了他,好好戏弄一番。明天晚上再杀他。”
这两个女人看似柔弱,其实力气大得很,绑了苏打的手脚,便用长绳穿过房梁,把苏打倒挂起来。
苏打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肉疙瘩。他的头发也没了,眉毛、汗毛、腋毛都被刮光光。苏打看到刁阿妹正在把他的长发丢到灶火里,薛寡妇不在。
苏打大骂:“你个臭娘们儿,还我的头发。”
“一会儿你命都没了,还在乎你的头发。”刁阿妹扭头看了一眼倒挂的苏打,继续烧火。
苏打悄悄拿着白玉小刀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然后把白玉刀放在了刁阿妹的脖子上。
刁阿妹看到了,妩媚着身子说:“哥哥,功夫了得,妹妹我爱慕不已,之前都是妹妹的错,莫要杀我。我愿意以身相许,为哥哥做牛做马。”
刁阿妹说到做到,她好像见到了自己久别的爱人,用手拿开苏打的刀,开始主动投怀送抱。苏打把刁阿妹推开,拿了衣衫穿好。说:“你离我远点,我问你几个问题就走,你要如实回答。”
刁阿妹变成了乖乖女,说:“哥哥请问,妹妹我如实回答?”
苏打问:“温君子来过了吗?”
刁阿妹说:“前天中午来过,在这里吃了饺子便走了。”
苏打又问:“他去了哪里?”
刁阿妹说:“他与熊孩儿还有付家俩兄弟说去要找胡长生。”
苏打再问:“你可知道胡长生现在何处?”
刁阿妹说:“在不归山凌云峰上的紫云观。”
苏打继续问:“这凌云峰怎么走?”
刁阿妹说:“东边最高的那个峰头便是。”
苏打欲走,薛寡妇却回来了,还带了熊孩儿回来。刁阿妹看到有了帮手,又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大喊道:“姐姐,这小子要走。”
薛寡妇说:“想走,先躲过我们姐妹的菜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