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色羽毛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飘落,被一只伸出车窗的手接住。
那是一只有些胖乎乎的手,手的主人是个还有些婴儿肥的女孩,大约有十岁,瞪着碧绿色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手中的羽毛。
“太脏了这羽毛!上面都是细菌,佩奇,快扔掉!”
她的母亲声音有些尖利,正在安抚着怀里的儿子乔治。乔治是佩奇同母异父的弟弟,才五岁左右,正扯着嗓子哇哇大哭着。
坐在驾驶座上的继父烦躁的按着喇叭,周围一圈车的喇叭声也如同群蛙一般,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佩奇没有扔掉羽毛,而是悄悄的将其藏在了可爱的儿童小书包里。
他们所在的汽车,就宛如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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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伊格尔的情况很糟糕,他的伤口愈合的越来越慢,身体也越来越虚弱。胸膛上被抓出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能够透过伤口看见蠕动着的内脏。
此时他正被约翰逊上校死死的按在地上。按在他后脑上的利爪就仿佛钢铁浇筑而成的一般,深深的穿透了鳞片与肌肉,扣在了颅骨上。,根本无法挣脱。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鲍勃,我要把你的头拧下来!”
约翰逊上校分叉的长舌从口中伸出,贴着鲍勃.伊格尔的脸说道。他的手掌开始发力,拧得鲍勃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