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煦将人放在床上,正要去找解药。
陆南枝搂着他不撒手,柔软的唇落在他侧脸上。
沈容煦浑身一僵。
陆南枝衣裙凌乱,修长白皙的脖颈下,衣领散着,隐约能看到里面藕粉色的带子。
这般景色,沈容煦又岂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偏偏她还一个劲儿的撩拨他,那只纤细的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喉结,衣袖伴随着她的动作垂落,那截藕臂上,守宫砂颜色鲜红。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容煦哥哥……”
她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沈容煦勾住她的腰,将人扔到床里面,低声道“你别后悔。”
房门无声关上,铁衣站在门口,一脸复杂。
主子这棵铁树,终于开花了。
陆南枝今个儿就是奔着献身来了,既然被他抓到了把柄,那就玩到底。
她活这么大,还没在同一个人身上栽过两次。
沈容煦这都多少次了。
二人又是在闹崩时期,小银花假扮她被发现,万一沈容煦顺藤摸瓜查到楚茗身上,她岂不是玩玩儿了。
她特意请教了楚河,才想起这么个法子。
沈容煦让她晚上过来,目的很明显。
但若是就这样过来,就算二人发生了什么,那她也出于弱势。
可是她来的路上发生了危险,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陆南枝就算要他亲眼见到她受人欺负。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忘记这一夜。
陆南枝要他这辈子都记得。
那药摧毁不了她的意志力,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看着他经过这件事的转变。
他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喜欢她。
……
陆南枝感觉自己好像死了一次,然后又活了过来,如此反反复复,沈容煦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很亢奋。
一遍遍到问她知不知道他是谁。
沈容煦房间密室有一处温泉池。
他将陆南枝身上裹了一层薄薄毯子,抱着她过去洗漱。
陆南枝不困,就是有些累,她垂着眼睫,看着有些乖,也有些冷。
沈容煦给她清洗,她还没有说话的意思。
“后悔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
陆南枝眼球动了一下,抬眼看他。
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害羞了,脸有些发烫。
她移开目光,低着头说“我还没用膳。”
沈容煦帮她擦干净,又让人找来一套衣裙给她换上。
陆南枝坐在床上,看着凌乱不堪的床面,以及褥子上的血迹,抬头看着沈容煦。
“你会娶我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
沈容煦正在给她穿衣裳闻言心思转了千百种,冷声道“你自愿的,我为何要娶?”
陆南枝心里骂了一声狗男人,面上却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神色。
“好,我知道了。”
沈容煦本来是想看看她又想作什么精,然而听见她这样说话,一时间心口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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