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沈容煦虚弱的睁开眼,他脸色苍白的坐起来,从袖袋里翻出赖一瓶药,倒出来一粒服下。
“你醒啦?陆南枝一脸惊喜的看着他。
陆南枝看见他吃药,想起他会医术的事儿,连忙问“你没事吧?”
沈容煦摇摇头,一脸虚弱的说“难受。”
陆南枝严记着自己楚相爷的身份,并不吃这一套,踢他一脚,“一个大老爷们儿,没事就给我起来!”
正在装虚弱的沈容煦“……”
“走吧。”
沈容煦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陆南枝生怕他发现什么,甩开他的手,沈容煦不放。
“你手受伤了。”
陆南枝看了一眼,淡淡嗯了声“没事,不疼。”
她一脸不在意,像极了他每次受伤被他看见时隐忍倔强到模样。
沈容煦心疼,看起来比她还在意“都磨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疼?”
“习惯了,真没事,我们回去吧。”
陆南枝推来那么多趟车,又是搬石头的,早就磨破了,血肉模糊一片。
陆南枝之前干过不少重活儿,但又怕别人发现娇养的小姐授粗糙,每次有了茧子都会用刀子去掉,涂上药养着。
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陆南枝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关心有些烦人。
“走吧,我扶着你。”
见她烦自己,沈容煦没在多言。
陆南枝判断了方向,一路上绕开水多的地方。
半路上,沈容煦轻声问“堤坝崩塌的时候,我让你松开我,为什么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