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吴启文之外,其他的七位老人只关注了医疗过程,以及医疗方法,却把医生的信息给忘记了。
司徒浩看着资料上写着古凡的出生年月,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抓起旁边的老花镜带上,再三确认,带着询问的语气,“这个古凡真的只有二十岁?”
曾毅皱起眉头,翻开第二页关于古凡的个人信息,越看越是心惊,越开越是不可置信,“少年天才,少年天才啊!他竟然还是哈弗大学毕业的临床学博士。”
在场的所有人都拥有博士学位,更有着国家授予的院士学位。他们带出的博士也不少,可二十岁拿到博士学位的有是有,可少之又少。
天才,华夏不缺,这八位老人也见过。可一个人拥有三科博士学位就实在是不正常了,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像古凡这个年龄,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学习掌握那么多的知识。
张仁杰看着古凡的资料皱起眉,“这个叫古凡的我算是知道一些,他在肿瘤学,心内科,以及骨外科上的成就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的医生。”
“哦?”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张仁杰,他们每一个人手中都有古凡的资料,可上面的东西毕竟叙述的不是很详细,听老友的叙述可比这些资料强的多。
吴启文扶了扶老花镜,“老张,说说你知道的信息吧。”
申屠悦大眼看了一下手中的资料,虽然只是随意的一瞟,但里面的内容大致都已经了解。
坐在这里的老人,哪一个不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们都有着自己的阅读方法,能在最短的时间把想要知道的内容进行删选,并记录下来。
快速记忆虽然时间短暂,在大脑内存储时间短暂,可如果有心,还是能把短暂性记忆转换成长久记忆。
张仁杰看着周围的几位老友都放下了手中的资料,“那我就说说吧,这个叫古凡真正出名还是在两年前他在柳叶刀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文章中叙述了关于骨骼再生的论文。当时我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还感觉对方只是纸上谈兵,可一个月后我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遇到了同在哈弗大学的斯蒂芬教授。在与对方交流过程中,哈弗大学已经在对这项技术进行了研究,并有了一定的突破,而主持这次研究的正是这个叫古凡的。”
听到张仁杰的话,在坐的八位老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骨坏死目前的医疗技术上只能进行手术更换骨骼。在某种程度上,骨坏死依旧是医学上的一大难题。如果真的能让骨骼再生,岂不是说就能攻破这个医学难题了?
张仁杰闭上眼睛,回想这两年来的关于古凡的信息,“这两年来我有意的留意了一下这个叫古凡医生,这两年他在柳叶刀上发表的论文高达二十七次,在哈弗大学参与或者间接参与的课题有十七个,主导课题有七个。”
在柳叶刀上发表了二十七篇论文?在坐的老人在柳叶刀上也发表过论文,论文数量更不用多说,可在两年内发表二十七篇,他们做不到。
不是说这些老人写不出这么多论文,而是因为要在柳叶刀上发表论文需要满足诸多条件。例如,论文需要创新,有理有据,不得与其他人的论文重复,论文的论点以及数据必须要独具一格等。
这些条件他们八人也能满足,如果只是皮毛,这些老人根部不屑去写那种划水论文。
古凡参与的课题根部不及这些老人的十分之一,可如果是在两年内参与的课题数量的话,他们根本比不了。
吴启文皱着眉,“参加这么多课题,他是真的参与,还是说有关系在这些课题中只是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