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整个天际行省的阿凯祭司团。
目光划过一个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庞,尘封的冒险记忆随之复苏。
“来嘲笑(我)这个坟墓里的温柔吗?”曾几何时,裂谷城亡者之厅的阿凯祭司艾利桑德拉对还是冒险者的吴尘抱怨:“如果你想问我是否独自照料亡者之厅,那么答案是肯定的。你认为这里有人会举起铲子来帮助我吗?再猜一次。‘把脏活留给老艾利桑德拉。’看,我没有要求这份工作,多亏了我父亲,我才坚持下来。”
当吴尘追问她的父亲时,艾利桑德拉又说:“我的父亲也是阿凯祭司。所以我的一生注定都围绕着死者度过,被迫学习正确的葬礼仪式和祈祷。我从来没有朋友;谁会愿意花时间和‘那个挂在死者身边的古怪小女孩’在一起?所以你看,我是在一个悲惨的行业中长大。这就是我所知道(人生)的全部……准备和安置死者。”
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觉得牢骚满腹,其实那个时候的吴尘也从她口中得知了许多关于阿凯祭司的事情。比如:“阿凯的一位祭司在完成训练后被授予仪式匕首(CeremonialDagger)。它通常由祭祀仪式的大祭司颁发。就我而言,大祭司碰巧是我的父亲。问题是,我从未想过追随他的脚步……我在某些方面仍然没有(准备好)。”但“为了荣誉,我不得不这样做,可我等得太久。以至于我父亲还没来得及完成我的训练就去世了。当我最终成为一名祭司时,他们给了我新的祭司匕首,但我已经拥有了父亲的匕首。所以你看,我必须归还它。这打破了传统,我需要告诉父亲,我终于做了他想做的事。”
在吴尘帮她交还已故的父亲赠送给她的仪式匕首,并与她父亲的遗骸一起埋葬后返回裂谷城再见到她时,艾利桑德拉又说:“不久前,我感到有人抚摸我的脸颊……我原以为这是风的诡计,但我想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信息。我们彼此和睦相处,一句话也不说,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到满足。我感谢你。在这里,请接受这封信,以表达我对你无私行为的感激。”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还是冒险者的领主大人就地品尝了“坟墓里的温柔”。
领主大人复苏的记忆不仅仅有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风盔城的阿凯祭司海尔吉德还帮助领主大人找出了风盔城的连环shā • rén犯。剩下几位阿凯祭司或多或少都与领主大人的旧日冒险有过交集。
“大人,不瞒您说,我们都在同一时间聆听到了阿凯的神谕。”作为和领主大人关系最为密切的“坟墓里的温柔”,落座后由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开口。
“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艾利桑德拉?”领主大人当然也不见外。
“找到圣战者之剑,在巫师之月降临的当晚,用闪电净化污染圣战者之剑的邪恶之灵。”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说的很详细。
巫师之月(Necromancer'sMoon),西方扭曲事件之后,黑色蠕虫教团相信首领曼尼玛克已经从“蠕虫之王”升为“蠕虫之神”,也就是“巫师之月”或“复生者(Renevant)之月”。黑色蠕虫教团认为蠕虫之神将把他们从“审判日(TheDayofReckoning)”中解放出来。他们在遥远的地方建造了一些祭坛。据说当时每隔八天,阿凯的光芒就会被巫师之月遮蔽而黯然失色,祭坛随之被巫师之月释放的闪电击中,祭坛上的特大灵魂石会转变成能注入凡人灵魂的黑色灵魂石。
当然,也用不着去满世界寻找遥远的黑色蠕虫教祭坛,如果吴尘没记错的话,灵魂石冢中就有类似的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