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以后想过得舒坦就得让那位九大爷高兴了,他舒坦了我才有好日子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吓醒的,一条拇指粗细的银色黑纹小蛇缠着我的脖子,小脑袋含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要睡到何时才起来给我上供?”
“有蛇啊!救命!!”我尖叫着来了一段激光舞,死命给他往下扯。
小蛇不见了,一阵凉气钻灌入了我的身体,在一身鸡皮疙瘩中我反应过来,这家伙一直待在我身体里,可谭姑姑明明说仙家都是待在牌位里的!而且这家伙跟我身上的胎记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很多想知道的,但现在的情况肯定不能直接问,指不定人家一个不高兴又勒我脖子,这玩意儿他不shā • rén能折腾人啊!
厨房里,刘老头早就把贡品都准备好了,我一边上供一边抱怨:“你又不真吃,回头全丢了浪不浪费?我们家一年到头都吃不上这么一顿。”
“嫌浪费你吃了呗。”他忽的出现在供桌前,享用着新鲜的贡品,连侧脸都吝啬给一个。
贡品能吃?我记着刘老头跟我说过,不管是给死人还是奉神的贡品都是不能吃的。
可眼前的大鱼大肉太馋人,我半信半疑的拿起换下来的贡品,挑了最肥的鸡腿咬了一大口,神奇的是味同嚼蜡没有一点味道,想吐又舍不得,硬着头皮给咽了下去。
面前忙活的身影僵了僵,“呵!”一声冷笑带着满满的嘲讽。
那天我几乎一整天都是在厕所度过的!
同时我听到了一堆坏消息,谭姑姑昨晚喝多了回去的路上被蛇给咬了,还挺严重,在镇上医院住院。
而刘老头这几天不眠不休忙活着做棺材,并且不收一分钱,可村长家的人不依不饶的,非说是我害死了他们家孩子,就因为是唯一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