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闪啊。”
“救命啊。。。”
拉马车的马明显是受惊了,一路沿着城门往街道疾驰而来,而方世玉和福公子则是踏着没了风帆的木板,跟在马车后面一路闯了过去,原因是马车的后面挂着的彩球,看来他们能追到这是因为那个彩球的缘故了。
马车撞翻了街道旁的蔬菜摊,水果蔬菜摔的遍地都是,还有鸡鸭的笼子也被撞散了,街道上顿时就是一顿鸡飞狗跳,总之马车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方世玉和福公子在木板上也是拳脚相加,不过福公子又怎么会是从小在药水中泡到的方世玉的对手,方世玉自小被母亲苗翠花泡在药水里,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有学了少林皮毛的拳脚功夫,一般人只有被他欺负的份。
馒头餐点撒了一地,鸡蛋碎了一地,布匹染了灰尘,总之一条街大大小小的摊位都遭了难了,看着方世玉惹祸的本领,乐丹不由得笑了,既然来了这个世界,那就见见那些好玩的人物,参悟鸿蒙紫气也不能急于一时,心灵福致,你越着急,便越不能沉下心来,也许自己放松下心神,反而能有所获。
这时方世玉已经收拾了福公子,拿到了一百两银票,只是那一条街的损失显然不止一百两银子,苗翠花和方世玉庆祝胜利时,没有注意到刚刚撞倒的一根大竹筒正倒向二楼一处酿酒的,一大缸的酒水被竹筒轻轻一撞,立刻失去了平衡,缸口倾斜,那酒水朝着下方的方世玉和苗翠花倒了下来,而那足足有上百斤的瓦缸却朝着地上的行人砸去,“快跑啊,救命啊。”路上的行人一下子全散开了,方世玉和苗翠花也用木板挡住了倾斜而下的酒水。
“哇,好厉害。”就在方世玉和苗翠花为刚刚躲过的酒水而可惜的时候,突然听到身边的群众发出一阵惊叹声。
“是啊,还厉害啊。”
“厉害?”方世玉和苗翠花相互看了看,掀开木板往后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正单手托住掉下的瓦缸,一百来斤的瓦缸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被乐丹举重若轻的放在地上,周围的群众立刻围了上去,对着乐丹鼓掌起来。
“天生神力。”苗翠花看着乐丹说道。
“不对,我说是高手才对。”方世玉看着乐丹兴奋的说道,虽然举起这么重的瓦缸方世玉也能做到,但是要做到像乐丹这般没有重量,却是万分难的,当得上高手这一称赞了。
方世玉正想上前搭讪,却听到街上一声厉喝,“方世玉。。。”
“。。。”方世玉和苗翠花面面相觑,“糟了,你老公啊。”
“糟了,你老爹。”
方世玉和苗翠花一齐看向方德,也就是方世玉的老爹说道:“什么事啊,德哥。”
方德手里挥舞着一张纸条说道:“你们两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什么东西啊,德哥。”方世玉看着方德手上的纸条说道。
“这是你打破人家东西的账单。”方德气呼呼的说道。
“哦。。。没问题,我们刚刚赢了一百两,我们帮你赔。”方世玉掏出从彩球上赢回来的一百两银票说道。
“一百两?”方德从身后又掏出一堆的银票出来,看着方世玉和苗翠花说道:“一百两,你们赔的起人家一条街吗。”
“一条街?”方世玉和苗翠花这才看着狼藉一片的大街,鸡还在飞着,狗还在跳着,摊主和路人一个个对方世玉虎视眈眈。
“快闪。”苗翠花拉着方世玉立刻闪人,街上的人一个个大叫着方世玉的名字追了上去。
乐丹看到方德赔偿了街坊领居的损失,便离开了大街,朝着广州城的寺庙走去,借宿一宿,碧螺寺,乐丹送上了点香油钱,便得到了最好的厢房,和主持方丈闲聊片刻,嘴里的佛经禅理便引的方丈甘拜下风,直呼乐丹有慧根,就这样,乐丹在碧螺寺暂住下来,趁着天气还早,便想出去走走,古代的夜晚没有什么好逛的,只有酒楼青楼这些个地方可以去,青楼都是些胭脂俗粉,乐丹自然是不去的了,便随意的找了家酒肆坐坐,酒肆的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可能是生活压力太大,才四十岁,看起来就像六十几岁的,还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女儿的模样倒是小家碧玉的,惹人怜爱,红袖添香,乐丹喝着小酒,心情也好了起来,不过这样的心情没好过几分钟,就看到早上和方世玉比赛风帆大赛的那个福公子带着几个恶奴走了进来,“张老头,欠我的银子该还了。”
“福公子,还请宽待几日,我一有钱了马上还你。”酒肆的老板看着福公子请求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也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既然你还不起钱,那就拿你的女儿抵债,跟我走。”福公子说完就去拉酒肆老板女儿的手。
那十几岁的妙龄女子如何是他这个青年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拖着跄踉了几步,朝着酒肆门外走去,“不要啊,放开我,爹,快救我。”女子挣扎了起来大喊着。
“不要啊,不要带走我的女儿。”酒肆的老板冲了出来,拉着女儿的手跪在福公子的身前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