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荆说道:“他怎么如此不智,怎么可以暴露身份!”
乐丹笑着说道:“这招叫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他被麻袋罩着脑袋,根本看不清楚人,事后完全可以反咬一口。”
滕梓荆看着乐丹说道:“你们读书人脑子就是太多弯了。”
“别打了,别打了!”郭保坤终于求饶了,“求求你别打了!你,你到底要问什么啊?”
范闲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滕梓荆的妻小?”
“谁?”
“你跟我装傻是吧?”范闲又是几拳头下去,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啊,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
范闲说道:“想起什么来了?”
“那个滕梓荆我记得,他妻小和我有何关系啊?”
范闲怒道:“shā • rén全家你这会儿说没关系!”又是几拳头下去。
“真的没有啊!当真不知道!饶命啊!”
乐丹看着滕梓荆说道:“看来真的不是他。”
滕梓荆说道:“也许是他装蒜呢?”
乐丹笑了笑,说道:“那就且看着吧。”
范闲说道:“不说是吧,那我就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背这种罪名啊!我当真没有杀他妻小...!”
范闲又打了几拳头,麻袋里都没有反应了,郭保坤绝对不是硬骨头,被人打到晕都不改口,看来真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