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梅执礼这不下去了。
太子说道:“大胆讲。”
就在太子和二皇子交锋的时候,乐丹来到了范闲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太子来者不善,一会儿他可能会拿滕梓荆说事,你就说滕梓荆乃是假死,监察院指令行事,无需禀告太子,监察院直接对庆帝负责。”
范闲疑惑的看着乐丹,问道:“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拿滕梓荆说事?”
乐丹说道:“滕梓荆最近出入范府,大摇大摆,你以为别人不会探查出来。记住,你是监察院的提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必怕太子。”
范闲还想再问,堂上的交锋已经完成了,二皇子也坐到了旁边要旁听,梅执礼坐在太子和二皇子的中间,左右为难。梅执礼喝道:“用刑!”
范闲说道:“这刑用不上了。”
贺宗纬说道:“范公子有话要说。”
范闲不想拖累别人,就算司理理的身份只是个清倌,他也都是一视同仁,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司理理连忙说道:“公子怜惜我,理理蒲柳之身,无以为报。”说着扑到了范闲的身上,小声的说道:“你若此时认罪,便是承认我公堂扯谎,我是为了我自己。”
众人自以为司理理这是感动的以身相许,纷纷露出一丝笑意,这算是范闲的风流韵事了吧。
梅执礼喝道:“来人,拿下。”
两个官差上前拉走司理理,直接给司理理上刑。
司理理忍受着夹刑之苦。
梅执礼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司理理,昨晚范闲是否离船。”
司理理说道:“范公子与我同寝,不曾离船。”
梅执礼喝道:“你还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乐丹看着梅执礼说道:“梅大人,这姑娘只是人证并非犯人,怎么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动刑?”
二皇子点头说道:“韩公子说的不错,梅大人,你这么做也是按照律法办事吗?”
“这,这,这...”梅执礼看了一眼太子,左右为难,起身对二皇子拱手说道:“二殿下说的极是。”
太子说道:“好了,再搞下去,就真的成了屈打成招了。”
二皇子说道:“这么说来,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了。”
太子说道:“二哥急什么啊,这事还没说清楚,把人叫上来。”
外面来了两个兵丁,押着双手被缚的滕梓荆上场了。
范闲瞪大了眼睛,还真的让老乐给说中了,看了眼乐丹。
乐丹朝着范闲点了点头。
二皇子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就是来保范闲的,对于范闲身边的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次死太子技高一筹啊。“这人是谁?”
太子笑着说道:“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乃是监察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是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梓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找啊,就把此人给抓来了,二哥,猜猜他是谁?他就是早就应该死透的滕梓荆。呵呵,有意思吧?”
二皇子走了下来,说道:“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二皇子这是要定滕梓荆的罪,让他做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