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丹说道:“太容易猜出来了,是太子要杀范闲。”
滕梓荆问道:“是啊,难道还能是别人不成?”
范闲看着滕梓荆说道:“我们能够这么想,别人也可能这么想,那么太子就不一定会这么做。”
滕梓荆问道:“为什么?你先前不还觉得是太子做的?”
范闲说道:“那是因为我想通了,因为这会让人觉得他没有容人之量,而且当朝储君涉嫌刺杀,有失储君风范,容易被人拿住把柄,从见过一面上看,他应该没有如此不智。”
乐丹点头说道:“不错。”
滕梓荆说道:“那也有可能是长公主,她不想失去内库的权利,这一点怎么也赖不掉。她又是和太子一伙的,就算不是太子,他也有责任。”
范闲点头说道:“也有可能。”
乐丹看着范闲说道:“想要内库甚至皇位的,不止是太子,还有二皇子。不管他们如何争斗,要么拉拢你,要么杀了你,你就是那线上的鱼饵,谁都想咬上一口。”
范闲闷闷不乐的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是站队也是死,不站队也是死,难道真的要回儋州去?”
滕梓荆看着范闲说道:“我觉得还是趁早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范闲认真的看着两人说道:“不查明白是谁要杀我,就算逃到了儋州,也躲不过他的下一次刺杀,因为我一定要娶婉儿。”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范闲和滕梓荆穿着夜行服要出去,乐丹看着两人说道:“小心一些,见势不妙的话赶紧溜之大吉。”
范闲说道:“明白,放心吧。要是有人来的话,你帮忙打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