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还是有些不放心,看这一言不发的范闲问道:“范闲,你觉得如何?”
范闲点头说道:“好啊,谁怕谁,来吧。”
乐丹和范闲相视一相笑说道:“那就来吧。”
庆帝坐正了身子,看着范闲和乐丹说道:“那就朕先来吧,今日设宴,便以酒为题吧。”这题简直就是放水了,不过庆帝是老大,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还有两题呢,且看着。
乐丹看着范闲说道:“这题容易,你先来?”
范闲说道:“好,我先来。”他拿着酒壶和酒杯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放浪不羁的样子,开口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祈年殿外的月亮,还有范闲举杯喝酒,倒也相得益彰。
庆帝拍桌子说道:“好诗,哈哈哈,当浮一大白。”
范闲又喝了一杯,说道:“献丑了献丑了。”
乐丹笑着说道:“该我了,范闲,你既然抄了这首月下独酌,那我就抄一首短歌行吧。”乐丹说抄字,显然是在怼庄墨韩指责他们抄袭的事情。
他们本来就是在抄诗,不过抄的是别的时空的诗,在旁人眼里,这是乐丹的不屈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