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挥了挥手,自有內侍拿着字上前,庆帝看了看,脸色莫名。
庄墨韩笑着说道:“其实啊,不用这些手书,也能够看出来端倪,这首诗的后四句,其中诗意苍凉潦倒,要不是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意境呢?还有消愁一诗...”
乐丹笑着说道:“你不会说只有你老师有忧愁,别人都不知愁是一种什么滋味吧?”
庄墨韩脸色一沉,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有些好奇,你这般诗才,为何之前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声,默默无闻不说,来历还极为神秘,你家在何方?你又是师从何人?从哪里得到这首诗的?”
乐丹笑着说道:“我先不说我的吧,说说范闲,老范年少风光,前途无限,你一定觉得他写不出这样的意境。”
庄墨韩点头说道:“不错,少年强说愁,过犹不及。”
郭保坤快意的看着范闲和乐丹,觉得他们就要倒霉了。他连忙站了出来,跪在殿前,说道:“陛下,范闲乐丹两人欺世盗名,无耻之尤,如此这般行径,真是将我朝文人的颜面都丢进了,恳请陛下将这文贼革去功名,逐出京都,今生永不录用。”
还文贼都出来了,乐丹看着郭保坤说道:“我本来就没啥功名。”
范闲说道:“郭少,既然我丢进了我朝的脸面,那为何你如此欢喜雀跃?”
“胡扯!”郭保坤说道:“我这是愤慨!我这是不耻与你们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