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执礼喝道:“来人,拿下。”
两个官差上前拉走司理理,直接给司理理上刑。
司理理忍受着夹刑之苦。
梅执礼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司理理,昨晚范闲是否离船。”
司理理说道:“范公子与我同寝,不曾离船。”
梅执礼喝道:“你还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乐丹看着梅执礼说道:“梅大人,这姑娘只是人证并非犯人,怎么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动刑?”
二皇子点头说道:“韩公子说的不错,梅大人,你这么做也是按照律法办事吗?”
“这,这,这...”梅执礼看了一眼太子,左右为难,起身对二皇子拱手说道:“二殿下说的极是。”
太子说道:“好了,再搞下去,就真的成了屈打成招了。”
二皇子说道:“这么说来,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了。”
太子说道:“二哥急什么啊,这事还没说清楚,把人叫上来。”
外面来了两个兵丁,押着双手被缚的滕梓荆上场了。
范闲瞪大了眼睛,还真的让老乐给说中了,看了眼乐丹。
乐丹朝着范闲点了点头。
二皇子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就是来保范闲的,对于范闲身边的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次死太子技高一筹啊。“这人是谁?”
太子笑着说道:“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乃是监察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是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梓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找啊,就把此人给抓来了,二哥,猜猜他是谁?他就是早就应该死透的滕梓荆。呵呵,有意思吧?”
二皇子走了下来,说道:“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二皇子这是要定滕梓荆的罪,让他做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