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边说边从兜里拿出一小块玉石。
我本能就想往后躲。
“不用害怕，这只是一块普通护身符，不要紧。”
她看到我反应后猜到应该是我心里对上次晕倒留下阴影。
“我知道……”
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不敢太近。
不过随着玉石贴近胎记，可以察觉印迹有所变淡。
几分钟后，胎记消失了。
孙茹看着玉石陷入沉思，我也明白过来。
“多多接触过鬼魂。”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对，就算接触也不会留下记号……需要通知范叔他们了。”
我边点头边说：“应该不会是后期留下，可能是在家里时就有了。”
我们直接将多多带回事务所。
范叔和杨哥已经得到消息等着。
他们围绕着多多转了两圈，狗狗也睁大眼睛疑惑看着四周新环境。
范叔坐回椅子上：“吴耀辉出事时这只狗在现场？”
“应该是，平日都是在家里笼子中。”
我忍不住问道：“印迹会是什么原因造成？”
“一般来说，人类和动物与鬼魂遇见，更多只是沾惹寒气，远远达不到阴气成印地步。除非……除非……”
听着杨哥解释欲言又止，我明白过来，主动说出来：“除非有鬼魂附体？”
看着范叔和杨哥都没有说话，不过表情已经印证我的猜测。
“可是鬼魂附身兽类身上……这……”
“是不是没有听说过？”
我努力在脑海中想着：“似乎在《阅微草堂笔记》中有过记载……原文……原文记不清了，大概意思是宋朝一户家中，妻子与他人关系暧昧，后合谋杀死丈夫。死者冤魂不散，躲到自家耕牛身上，找个机会用牛角顶死仇人。”
“既然可以附身牛身上，狗自然也可以。”
这会我也认同了范叔意见。
孙茹继续问道：“难道是吴耀辉魂魄附身？可是我刚才尝试后，阴气已经吸散，不像有鬼魂附身。”
“是不是他魂魄不敢肯定，不过可以确定后来已经离开。”
我纳闷了：“鬼魂附身没有这么容易吧？”
“当然不容易，不然这个世界岂不大乱。首先你情我愿不说，准确说也算是术法中一种，只不过会者寥寥无几。”
“这……真有这种事？这不科学。”
“哈哈……我们做的就是不科学的事。”
“那吴耀辉怎么会懂？”
“所以现在并不能肯定是他，这需要调查。”
杨哥一番检查后确认拉布拉多现在没有异常，我和孙茹牵着它回到宠物店。
见孙茹正在查阅账目，我闲着无事打声招呼出了门，根据先前资料上地址，溜达到李小姐所住小区。
站在楼下抬头看去，数到目标阳台，没有看到任何不妥。
“小子，在发啥呆？”
熟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壮哥正笑呵呵站在一边。
“壮哥你怎么来了？我见宠物店里没啥事，过来看看现场。”
“我也是。刚接到杨哥电话，让我配合看看吴耀辉房子有没有特殊之处？”
“他们有什么怀疑？”
“你们带那只狗给了新线索，他们想弄清楚究竟是谁附身其中。”
“原来如此。我们怀疑是吴耀辉，可是他应该不会这种术法。”
“没有证据都是猜测，我们想搞清楚为什么要附身，看看能不能判断出是谁？”
“你们意思是害死他的厉鬼所为？”
“说直接点，大家怀疑吴耀辉先前已经有所察觉，在房屋外面张贴符箓类护身，避免鬼祟进入。而厉鬼则附身狗身上进入屋内。他残害吴耀辉后一时无法离开，同样利用附身，趁遛狗时逃脱。”
壮哥一番解释让我明白过来，也觉得这种猜测可能性非常大。
“那我们有什么办法去看看，这里保安挺负责。”
“嘿嘿，别忘记赵哥是做什么的？很多小区他都熟悉，一会就到。”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心里明白赵哥用房产中介作掩护，出入小区方便许多。
“来啦。”
顺着壮哥视线我看到赵哥在一名保安陪同下走过来，两个人有说有笑，似乎挺熟悉。
看到我在这里，赵哥只是微微诧异，不过很快恢复笑容朝我说道：“呦，陈兄弟也来了，是不是担心我骗你壮哥，不会的，兄弟我很讲究诚信……不信你问问这里的物业孙队长，已经不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