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惊愕,“怎么会?”
她有些愤怒:“所以抢走阿淮的东西是个障眼法?!”
季吟之身上的财物被人抢走,护子心切的季家人没有多想,一心认为是街上的泼皮无赖或者见钱眼开的人干的。
他们还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
想到可能是熟人干的,季老爷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手,眉头紧锁。
阿淮刚回国没多久,应该没有太多朋友。
他性子淡,也不会跟他们说起他的事情。
他们询问他在国外留学六年发生的有趣事情,这孩子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记得了”。
青芜微愣,随后顺着他们的话点了下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或者是想得到他身上的某样东西也说不定。”
她歪头作回忆状:“因为吟之被人袭击的前一天,他有跟我说过第二天他要去见一个朋友。我们本来都约好那天要见面的,但是他却没有来……”
语气里带着失落,但是很快就整理好情绪。。
她询问道:“季姨,季叔,你们还记得有什么奇怪的人来看过吟之吗?没准会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