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为对面那个手无寸铁且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只能任由他摆布的时候，就见她把手伸进口袋里，然后拿出了……一叠符纸。
他看了眼，并不足为惧。他早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驱鬼师了。
“你就想用这些破纸来对付我？可惜了，我不是鬼，这些东西对我没有用。”
“谁跟你说符纸只能作用在鬼魂身上？你那入了黄土的师父？”青芜捻起一张泛黄的符纸。
韩绍功微愣，随后眯了眯眸子。“你怎么知道我有师父？”
“你猜。”
“呵。”
他本就是驱鬼师，自然知道符纸的作用。
他在未出国留学之前意外拜了一个天师作师父，跟着对方学习了几年。
后来虽然出国了，但是却没有荒废掉这项技能。
如今这种与外界隔绝的状况，可是他精心布置的，包括季家的那个结界也是。
他自以为这些事情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他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003，还不告诉我她是什么人？”
“叮！系统权限不足，无法查询。”
003系统回答的很快。
“哦，那我换个问题，她有绑定像你一样的系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