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该对臣道歉的,是臣该对殿下赔礼才是。”
华阳竟在容鞍的目光之中看到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她咬了咬唇,面色不爽地道:“容国公客气了。”
华阳说完之后便气恼着走了。
陆景行无奈地对着容鞍道:“容叔见谅,这华阳自幼就是被宠坏了的。”
容鞍轻笑,“臣怎会与一个孩子计较。”
华阳步子一停转身道:“我不是孩子了。”
说完她就踢了一旁的小石头,却差点被绊一跤,远远地还能听到她皇兄的讽笑声。
华阳气鼓鼓地到了晚云的房内,适逢柳先生讲完了一诗,让晚云与永嘉休憩一会儿。
华阳喝了青风递上来的满满一杯茶,“气死我了,谁是小孩子了,与本公主同龄的千金孩子都生了!”
“皇兄竟然还嘲笑我,晚云,你休他休得对极了!”
晚云:“……”
永嘉见华阳如此恼怒道:“你怎得了?”
华阳怎能说她好不容易对一个男子动了心思,以为容鞍对她也是有那心思的,结果容鞍只当她是小辈是孩子,她怎能不气?
偏偏皇兄还让自个儿叫他叔叔。
才大十三岁而已,叫什么叔叔。
“没事,皇兄让我以后随着你们一道学习。”
永嘉道:“那晚云此处是不够了的,晚云,要不你找容叔寻个宽敞点的地方,作为容家私塾可好?”
华阳蹙眉道:“永嘉,你怎么也叫容鞍为容叔?”
永嘉道:“晚云不是容鞍的养女吗?那我们不该随着晚云叫一声叔叔吗?”
华阳愤愤道:“皇兄也不知给晚云找个年纪大点的养父,容鞍这年纪能生出来这么大的女儿吗?”
晚云不知华阳为何计较这个,她笑笑道:“父亲比我大十三岁,养父这个年纪也是可以的,我如今只求养母的年纪比我大些就好了。
万一找个比我年纪小的,我怕喊不出来这声娘。”
华阳问着晚云道:“你生辰是何时?”
“九月初九,正好是重阳节。”晚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