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我眼中就如同你如今看盛月儿一般。
我怎能接受一个小孩子的真心呢?”
晚云听容鞍这般说,也就明白了,也替华阳感到甚是可惜。
细想想若是她是男儿身,过了十余年,月儿说要心仪于自个儿要嫁给自己。
晚云定也是接受不了的,光是心底那一关就无法过去,无关世俗的辈分。
想来华阳的一片芳心就只能作罢了。
晚云又问着容鞍道:“方才听父亲说过大皇子,不知这位大皇子如今在何处呢?
既然是在卫皇后身边长大的,想来他和陛下的兄弟之情也很好吧?”
容鞍道:“大皇子的生母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
大皇子虽为长子却从未得到过先皇的喜爱,在宫中也常被宫人欺辱。
皇后入宫后,无意间发现了大皇子受宫人欺辱,求了陛下的恩典将他养在身旁。
大皇子心存感恩对卫皇后较为孝顺,对弟弟妹妹自然也是极好的。”
晚云抿唇道:“那我怎得从未听人说起过他呢?”
就连夫君也从未与她提起过有这么一位大兄长……
容鞍轻叹一声道:“六年前,卫家的出事的时候,他为保下卫皇后,起兵逼宫造反,死于沙场之上,尸骨无存,他在谋逆之前还曾与我写过信,若有万一让我照顾好陛下。
陛下之所以到慕家所掌控的扬州城之中,也是大皇子给他出的主意,慕家只提防着华阳的十万兵马,并没有去想过大皇子竟然会将大部分的势力都让给了陛下。
大皇子谋逆之时就知晓成功的希望甚是渺茫,借着起兵谋逆的名义暗中为陛下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