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昭叹道:“是啊,我一直想去京城。最好……最好要是如你们一样成为博士就好了。我一直想考入擎天寺,只是没这个机会。”
年长的那个慢条斯理道:“考擎天寺?你是举人?”
汤昭轻咳一声道:“学生不曾中举。”
后面人摇头道:“你这个年纪,还不中举,看来是考不进了。擎天寺只要真正的少年天才。我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中举了。我是十六岁中的解元。”
那年轻的道:“我不如李兄,我十七岁,江州解元。”
年长者李兄笑道:“小王是江南文华荟萃之地的解元,才子中的才子,比我禹州解元强。若非进了擎天寺,恐怕下一科就是状元郎了。”
汤昭哑然,虽然他是为了挑起话题,但被这两位一说,他还真有点惭愧。虽然他在符式上也得了个状元郎,但他自己知道,就算放下符式,也不跟着陈总学,正经拜大儒为师,十年寒窗怕也考不上状元、解元的,能中举都要看时运的。
论读书,他还真就不如人。
就听那年轻的小王道:“你别想擎天寺了,继续做符式不好么?这车就做的不错啊,又快速又威风,我都想来一辆。”
汤昭道:“可以啊,我可以给两位大人定做的,一辆只需要五百金。”
两人异口同声道:“五百金?!”
小王叫道:“你抢钱啊?一辆车你卖五百金?这是金子做的吗?”
李兄同时开口道:“我一年辛辛苦苦俸禄才五百两,当了灵台郎不过一千两,几十年才能买你一辆车?合着我一辈子辛苦就为了给你挣钱吗?”
汤昭:……
算了,考不进就考不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