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之嘴角微抽，再看她，心里都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毕竟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以为她相信了还能一步步来，可偏偏扯到了让他很是意外的地方。
“这么说，你自己觉得可信度有多少？”
他反问。
姜弋棠也不恼，老实回答：“百分之一。”
还是接近更以下的那种。
姜弋棠蹙眉，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陌生的话题和这个可能脑子不太正常的人说话。
“不管你什么目的，有些事情，我希望司先……”
“阿砚。”
“什么？”话说到一半，姜弋棠被迫被司砚之改口。
“想让我听你说的，先把称呼改了。”
“……司砚之。”
“现在喊司砚之已经迟了。除了阿砚，其他的我都不听。”
明明听上去是很让人无语的话，可偏偏，姜弋棠听进去了。
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更正的。
姜弋棠脸上不得不挤出一抹硬核笑容，并不想和他在这方面有过多的纠缠：“阿、砚。”
虽然是咬牙切齿喊出来的称呼，却让司砚之的笑容无限放大：“棠宝乖。”
？？？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