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恨恨地盯郭芙蓉一眼，“你说，你说，我还是去吃冰糖葫芦吧。”
郭芙蓉又咬一颗冰糖葫芦，然后用半串冰糖葫芦指着客栈的大门指点江山，“由于规模太小，使客栈缺乏竞争力和凝聚力，无法形成品牌效应，使潜在客户大量流失……”
王开惊讶，“哟呵，这词儿拽的挺专业啊。”
郭芙蓉瞥他一眼，“那是。我告诉你，这开店也是有学问的，单这招牌一说，里面就有很多讲究。我爹师门有一兄弟专门研究这个的，不到五岁就写出了一本叫什么定位什么的专业广告书……”
郭芙蓉怔住了。
王开也怔住了。
王开前世是个半路出家的广告狗，他倒是知道定位这一本书，还经常用上面的东西糊弄客户，但在这儿，他不记得自己写过这本书啊，难道在他未得到的记忆中？
有可能。
毕竟在他的记忆片段中，他爹的徒弟不多，五岁入门的更没有，只有他符合。
郭芙蓉小心翼翼的问：“小师叔，这，不会是你吧？”
“肯定是呗。”
老白吐出一颗山楂核，“除了他还有谁？他以前不也小嘴叭叭这些东西。”
秀才点头，“对，应该是小王——吧？”
大嘴责怪秀才，“难怪秀才你考不上，你自信一点儿行不行，你能行，你不是普通人，你直接说小王吧就行了，不用停那一下。”
秀才开始磨牙。
王开也表示，“大嘴你这么说话容易挨打知不知道。”
“行了行了。”
佟掌柜让他们别打岔，让郭芙蓉继续说：“我觉得小郭说的挺对的，额早就觉得这个店太小了，桌子就那么几张，板凳就那么几条。哎呀，小郭你接着说。”
郭芙蓉瞥了王开一眼，觉得正主在这儿，她卖弄这些还真有些不适应，然后大言不惭道：“第二啊，这个店管理太差。”
佟掌柜左右看了看，“具体指谁吗？”
郭芙蓉丢掉一个竹签，又抽出一根冰糖葫芦，“哎”，她喊着山楂摆了摆糖葫芦，“我不是具体指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