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差点摔倒了。
他稳住身子,“谁呀!这么慌里慌张的——”
他转身一看,“哦,是张三啊,怎么,你生病了?”
张三气喘吁吁,他扶着腰摆了摆手,“不,不是我,是,是我儿子,他,他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前几天只在晚上哭,现在白天也哭,哭的奶不吃,上气不接下气,刚才哭的都哭背过气儿去了。”
他请求王开,“王爷您给看看去。”
现在孩子身子骨正弱,下雨天张三怕孩子着凉,没有把孩子抱过来。
王开上下打量张三。
张三人送外号过街鼠是有道理的。
他长的猥琐似鼠,还是个混不吝的角色,同镇上侯三并称两大无赖。这样的角色寻常很难低三下四的求人,现在在大街上就对王开这么恳求,足见孩子是病的真不轻。
“行吧,那我就跟你走一趟。”
王开扛起糖葫芦的稻草架子招呼医馆里的呱呱,“背上药箱,咱们出诊。”
呱呱应了一声背着箱子出来了。
“这——”
张三呆愣愣的指着呱呱。
王开惊讶,“我去,憨瓜你提这个干什么?”
呱呱左手提洛阳铲,右手手提金刚伞,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要去刨坑埋人。
“不是昨晚采药的这个箱子?”呱呱纳罕。
“这是采药用的,咱们现在去救人,用柜台上面的小箱子。”
王开指给呱呱。
“哦,你早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呱呱又返回去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