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很肯定。
他王开只谈有银子的感情，唯一没有银子的感情，王开还同胡妈妈说的清清白白，他们是王开为了让狐妖改邪归正，朝着城墙开炮的关系。
张三和李四还是不信，王开也懒得争辩了。
他现在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他奶奶的，这法子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要是不骂他，能知道这办法管用？
“呃——”
张三和李四对视一眼，忙指着不远处的石兽，“咱们到了，到了。”
虽然只是大相国寺的菜园子，但佛寺的风格还是有的，菜园的院子前面立了一座半人高的卧佛，茂密而青翠的草丛把几座挡住了，只留下石佛静坐而双手合十。
在佛前有香炉，还有供品，即便现在下雨，佛像前依旧有香线升起，瓜果供奉。
王开肚子有点饿。
他把油纸伞打在佛像身上，摸了摸佛像因为梅雨浸湿而圆润的肩膀，“佛爷，给你遮会儿雨，换你一枚果子吃，这行吧？”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王开取了一枚果子咔嚓啃起来。
呱呱无语了。
他就没见过连佛像供品都要白嫖的人，“你也不怕佛祖怪罪你。”
“他要是因为一枚果子怪罪我，那他修行还不到家啊，哪儿算的上佛祖。”王开顺便拿起一枚果子丢给呱呱。
呱呱抓住果子，长叹一口气，“跟你在一起，我迟早要学坏。”
说罢，他咔嚓咔嚓的也啃起了果子。
“王爷，快来看看。”
张三和李四在菜园子茅草搭建的屋檐下，指着门柱上贴着的榜文让王开过去看看。
“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