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打断他,临时加一副药,“左边橱柜里的巴豆多取一点儿,我看你多拉一拉肚子,以免缺德的把pì • yǎn子堵住了。”
高升闻言摇了摇头,“掌柜的,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在这官场上,你若不贪,你就是瓜。官家艮岳修着,花石纲运着,翻着花样儿的作死,你替他受什么家门当什么良臣。”
王开闻言眉毛一挑,他想不到高升还有这觉悟,“不愧是想要睡官家女人的人!”
换作平常人,早把官家的女人当成仙女供起来了。
“是睡了同官家女人一样一样的女人。”高升说到这儿猥琐的笑起来,“也就人长得一样,别的地方不一定一样,以后要是有机会,还是睡真的好。”
“你tā • mā • de——”
王开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了,只是目指他手里的药,“你会煎药吗?”
“小意思。”
高升从柜台出来到了后院娴熟的架起小火炉,生了火,用葫芦瓢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在药罐里,然后扇着小火煎起了药。
王开觉得有点意思,“你这又跟谁学的?”
“自学的。”
高升一面熬药一面说,“在地方上当贪官,得罪了不少人,深怕别人在自己的药里下毒,所以药都是我自己煎。”
王开稀罕,“你为什么不怕有人在你饭里下毒?”
“有我娘子啊,有没有毒她一尝就知道。”高升得意,“你别说,她还真尝出来几次。”
王开现在觉得狐妻卷走高升的财物是高升罪有应得。
就在他们闲聊时,呱呱回来了。
他浑身湿漉漉的,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王开和高升问他,呱呱只说去外面逛了逛。
然而呱呱就是太憨了,看他目光躲闪的样,王开和高升就知道呱呱准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高升若有所思,“你不会兴致来了,变成青蛙回田里发泄兽欲去了吧?”
“你大爷的。”
王开发现高升的嘴巴吐不出什么好词儿。
他见天色渐渐黑下来,让呱呱关了窗,回到屋子里取出那面从张三处得来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