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屋,先进屋。”司画流谄媚地迎着叶葬和郁落白进屋。
屋里布置得清幽雅静,一半屋子里都摆放着药材和瓶瓶罐罐,各种中药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这位姑娘是叶姑娘的朋友吗?”司画流在郁落白身边坐下,询问道。
郁落白悠悠地看了司画流一眼,又看向叶葬,勾了一下嘴角,说:“算是吧。”
叶葬和郁落白静静地对视,眼中闪过笑意,然后她站了起来,说:“把她的伤治好,我去外面看看。”
“叶姑娘,你不要治伤吗?你的手臂也受伤了吧。”司画流喊住叶葬,说道。
叶葬回头朝着司画流笑了一下,说:“我没事。”
说完,叶葬就走出了屋子,紧接着郁落白就听到小狗哀嚎的声音传来。
郁落白偏过头,就看见叶葬拽着小狗的前爪,把它往院子外面拖出去。
“怎么烧成这样?”司画流掀开郁落白的袖子看到了她血肉模糊,只是草草撒了金创药粉的手臂,忍不住皱眉,“处理得也太粗糙了,会留下疤痕的,你以前……”
司画流说到这儿,眼神突然变了一下,顿住了话语。
郁落白看着司画流,漫不经心地问:“我以前?你认识我?”
司画流嬉笑了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一把锋利的小刀,说:“你以前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如果留下这么丑陋的疤痕,那不是美中不足了嘛,对吧!”
郁落白抿了一下唇,没有接司画流的话。
“忍着点儿啊,我要把你烧焦的肉割掉。”司画流话音未落,锋利的刀锋已经划过郁落白烧伤的手臂,惊电般割下了一块焦黑的肉。
郁落白直到看见刀身上的焦肉,手臂处才感觉到锥心的疼痛,但是她咬着牙,忍住了剧痛,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司画流的刀很快,但是郁落白还是要忍受生生割肉的痛楚,或许是曾经在杏子林治疗烧伤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此刻的痛楚和当初的相比,简直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