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葬甚至都能明白云澈不愿意接受公孙沫的救助是因为什么,她和云澈都出于一个目的,因为花意,而痛恨公孙沫。
“公孙先生,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听别人的话。”叶葬傲得不可一世,但是她就是有傲的资本。
公孙沫自知他亏欠花意,亏欠整个巫棠教,向来,只要没有涉及到不可挽救的错误,他都不愿意和巫棠教的人当面对质。
可是叶葬的做事风格和当年死前的花意简直如出一辙,她们做事仅凭自己的意愿,毫无规律可循。
明明云澈和叶葬是同门,可是公孙沫知道,要是云澈落入叶葬手里,那就没什么好日子好过了,更别说郁落白这个让叶葬耿耿于怀的存在了。
“叶姑娘,我并不想和你动手。”公孙沫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废话那么多!”可是叶葬不是花意,花意或许会在公孙沫面前隐忍不发,叶葬就不会了,在她看来,说什么都是多余,拳脚底下见真章。
叶葬双手起势,双掌横劈竖立,脚下御风,冲向了公孙沫。
“遂古之初。”叶葬挥出一掌,划过公孙沫的脖颈。
看到叶葬的招式和身形,公孙沫心中一阵诧异,尽管迟疑了一刻,但是脚下一个千斤坠,往下落了几分,避开了那带着寒气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