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凭借一己之力,击溃十八路诸侯,也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来啊?你可以偷袭啊?
你先混入大营当中,然后再暗中偷袭。
神兵之主,是神魔战力不错,但缺陷极为严重,神兵不复苏,那就不是神魔战力,只是凡俗层次而已。
而以你连杀神魔的实力,暗中偷袭之下,神兵根本没有复苏时间,那不是一杀一个准,不需要全部都偷袭杀死,当杀了好几个后,完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趁着他们没有集合,再逐一击破。
神兵代表着神魔战力,那是正面战斗。
可神魔时时刻刻都是巅峰,是神魔战力。
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的刺杀,不断游走避让锋芒,如同放风筝一样,早晚都能够把十八路诸侯给玩死。
海三千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要是一名神魔,那么他们可能一战,可如窦长生这种卑鄙无耻,坏到了脚底流脓的家伙,只要按照自己所想的走一遍,他们联军必败无疑。
可自己投降信都写了。
窦长生偏偏说自己学好了,不玩这一套,要正大光明一战。
海三千吐血的心都有了。
这不是玩他吗?
如今有了这个把柄在窦长生手中,他怎么敢继续和窦长生为敌。
窦长生就算是输了,等到把信件公开,到时候自己将会是天下义军公敌。
海三千悔啊,恨啊。
为了给窦长生表达诚意,自己给的信件可是有自己留下的印玺不说,还亲自书写,顺带一说还是拿血写的。
这样的证据,真到了不能再真。
印玺可以说被偷了,虽然这假到不能再假了。
这种印玺都随身携带,也具备着自己的力量,哪里是想偷就能偷的。
这勉强还能够说的过去,可血液呢?
难道是有人给自己放血,自己根本浑然不知?
早晚要被窦长生给气死,玩死。
海三千心中一叹。
真不愧是窦长生,心太脏了。
这就是在玩自己。
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处于弱势。
海三千目光环视左右,心中正在思索。
窦长生要的是一人镇压天下,青史留名,成为神话。
这一次是求名。
借此获得天下人心,获得这一方面力量。
足以把神话传说等相关力量,再推进一步。
所以必须要把自己优势削掉,让自己处于悬崖边缘,然后在逆境当中翻盘,完成世人眼中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自己要怎么做?
才能够相助窦长生一臂之力。
不显山,不露水,悄无声息的完成这一件事情。
哎。
海三千又叹息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
自己堂堂叛军首领,窦长生最大的敌人,如今考虑的不是怎么杀窦长生,击败窦长生,赢得战斗胜利。
而是考虑怎么才能够卖友军,考虑让窦长生获得胜利,还必须要考虑卖队友得卖的高明,不能够被世人一眼就看穿了,以至于造成窦长生的不满。
难,太难了。
自己这个罪遭的。
要知道窦长生光明正大的决战,自己何必的去投降。
他们也是有一战之力,甚至是战胜窦长生,赢面是非常大的。
海三千目
光闪烁,如今终于知道了一个关键点。
窦长生敢于这么浪,自己怕是窦长生的杀手锏之一。
窦长生喜好赌命,赌性极大,乃是疯狂的赌狗,可窦长生去赌,不会去赌必败的赌局。
窦长生也是有准备的,窦长生敢于这么浪,自己投降信应该是关键。
正是有着自己这个卧底,所以窦长生才有把握获胜。
一场会议,各自安排好了方案。
海三千注视着在诸葛无我主持下,各自离去的各路诸侯,当大帐剩下自己和诸葛无我时,海三千主动开口讲道:「这一次我们必胜无疑。」
「窦长生太狂妄了,这是自取灭亡。」
「但我们获胜后,就要考虑传国玉玺一事。」
「如胡珍和陈侯都是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所以当大战一起,我打算率先坑死胡珍和陈侯,由本王获得战胜窦长生的名望。」
诸葛无我大惊失色讲道:「不可。」
「如今大敌当前,大王怎可说出这样的样话语来?」
「现如今要精诚合作,才能够战胜强敌。」
「传国玉玺一事,现在商谈太早了,要是不能够获胜,如今想的太多也无用。」
诸葛无我同时压低着声音传音讲道:「大王小心隔墙有耳。」
「小心沉王。」
海三千心中冷笑,要不是有沉王,我何必说这样的话。
沉王的神兵有这一方面的能力,所以不光要说,还要多说。
海三千一挥手讲道:「不必在意。」
「本王乃是盟主,沉王怎么可能会监视我。」
「本王感觉沉王这神兵很不错,沉王是家传神兵,不是背后有神魔。」
「给他也记上,到时候和胡珍和陈侯一样弄死。」
「夺了他神兵,抢了他全家女性。」
「这样下来我子嗣也会有沉王血脉,未来也能够御使神兵,」
「联盟不死大半,本王怎么一统天下。」
诸葛无我惊了,不由拔高了声音:「大王!」
海三千哈哈大笑,最后凑近神侯,压低着声音讲道:「神侯不必担心。」
「我已经和临侯和卢侯等诸侯联合了,已经一起商量好了。」
「上了名单的都要死,而我们能够活下来。」
「他们各自获得神兵,就算是失败了又如何?」
「这不是获得了好处吗,将会成为神兵世家。」
「而不是一代后,神兵被收走,家族没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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