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真没有威胁的意思。
而是,实事求是。
“栢青——”长夏露出求解释的表情,苏叶一番话,她听得似懂非懂,总感觉苏叶好像在开车。
栢青道:“虫蛊会驱使沉戎产生繁育的念头,这样会增加他体内血液的流速,导致咳血速度加快。这期间,你们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长夏无语望着栢青。
这种话出自栢青这样没成年的嘴里。
长夏感觉很违和,甚至很尴尬。
幸亏栢青一直面瘫着一张脸,情绪没丝毫波动。
这才让长夏逃过社死这一劫。
“行,沉戎交给你和苏叶婆婆,我先去睡了。”长夏顶着张囧脸,快速跑回自己住的窑洞,喀嚓一声把门关上,往炕床上一躺,睡觉。
这边长夏是睡了。
留下的沉戎三人一脸严肃站在杂物房。
苏叶摇摇头望着沉戎,拿出一根木棒递给沉戎,说:“痛,就咬着木棒,别把舌头咬断。咬断舌头很麻烦的,长夏那边也不好交代。”
“嗯!”沉戎用重鼻音应了一个嗯字,咬住苏叶递到嘴边的木棒。
张嘴,死死咬住木棒。
阵阵呼痛的shen • yin声响,像濒死的野兽一般,发出呼噜声。
很低,很压抑。
听在耳畔,让人能感同身受那份彻骨的疼痛。
“再忍忍,这次药浴很快就能结束了。”苏叶温和道:“你是我见过最能忍的雄性,难怪身中蛊毒还能有幸活命。元家让你活着走出西陆,兴许是最大的败笔。”
“他不来暮霭森林,长夏能更好。”栢青不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