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碾,哪样的?”沉戎问道。
长夏比划着,画出石碾的模样。瞧着,跟石磨确实有几分相像,又不全相似。
“有时间,做个试试。”
闻言。
长夏赞同点头。
部落走刀耕火种这条路。
石碾早晚得做。
趁手的工具,能极大提高效率,这不是说着玩的。
“这样剥壳累人啊!”南风道。
长夏道:“你不想吃香喷喷的白米饭?”
手搓剥壳哪能不累人?这也就是兽人体魄彪悍,换普通人谁敢手搓稻壳?手不想要了吧!
“想!”南风叹息着,要不是惦记着长夏说的白米饭,她哪会乖巧坐着帮忙。做这种事,她更乐意外出打猎。
可惜。
至少,一年不能进森林打猎。
“你就该坐着磨磨性子。”木琴道。
南风太脱跳,这样坐着给稻谷剥壳,最适合磨性子。要不是想着南风怀有身孕,木琴恨不得让南风坐上三五天。
……
南风沉默了。
这话,她没敢反驳。
就怕自家阿姆脑充血,摁着她做一天。
那不得把她给逼疯?
百余人,一上午把稻谷收拾干净。
没有风车,木琴用藤筛给稻谷筛稻草。
碾磨好的糙米,用编织更紧致的粉筛筛选谷壳。这样碾磨后的谷壳,又叫做米糠,用来饲养家禽家畜都很合适。南风怀孕之后,鸡舍鸭棚由木琴接手,米糠装好,稍后放去鸡舍鸭棚那边,用来饲养家禽。
部落有数百人。
长夏带走大概三百来斤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