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不能随便辞工,刘牛都想跟刘池一块儿走,留在这里实在太丢人了,不知道要面对多少闲言碎语。
刘池刚想到了法子,如何从阳公秉手里要到举荐信,万不能让今天之事影响到自己。
他厌恶地踢了踢地上抽搐的石大寿,高高在上的威胁道:“赶紧把裤子穿好,跟我一起出去解释,我们只是更衣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头了,才会一起晕过去。”
虽然大部分人不会信,但这好歹也是个解释,他找人去崔家提亲时,媒人也好有个说法。
石大寿却没有站起来,而是捂着腿间不停地shen • yin,“老子的命根子......”
刘牛和刘池互看一眼,刘池不耐烦地凶道:“别装死,信不信我们把你送官!”
石大寿真不是装的,痛的他根本起不来。
刘池把他身子反过来,看到他腿间异常的颜色,顿时吓傻了,“爹,怎么办?”
若是石大寿的子根孙废了,肯定会一辈子赖上他们家,传出去,他儿子也别想当官了。
刘牛慌张地想了想,立马有了主意道:“把他裤子穿上,按你刚才的说法,就说是他摔的比较严重,需要马上去找大夫。”
断人子孙,无异于shā • rén全家,一定不能让石大寿成为太监。
至于,别人信不信这么烂的借口就不管了。
刘池颤着手,给石大寿穿好裤子,刘牛道:“我去找马车,你先把他背出去。”
刘池不想背石大寿,也不想出去被人指指点点,拉住他爹的手,“爹,我去找马车,你背他吧。”
刘牛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