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准了。加油,好好干。”
卫康合上文件,快速签名,然后递给对面的唐缺。
不过,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话。
“对了,最近公司的人工智能研发进展很大,你可以试试用来药物筛选或者构建基因表达载体。”
唐缺点点头,无声离去。
他很快把任务都拆分开来,然后分配下去。
两三个人组成一个小团队,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
整个生物实验室,就如同上足马力的齿轮一样,动力澎湃地运转起来。
他们要先重复两种已知的路线,从而复刻出友商的药物。
唐缺能预感到,这并不是轻松的任务,而是一场考验。
如果被卡在这一步,那么就无法继续下去,研究出三清自己的药物了。
原因很明显,友商的思路可以拿来用,但是药物分子和病毒载体,都不能一样,以免触犯对方的专利保护。
否则的话,即使研发出相应的基因治疗药物,同样会受困于知识产权,无法做到真正的国药国造。
要绕开专利壁垒,找到属于自己的药物,很明显需要对病毒学载体,基因组学有深入的了解,这属于基础科研的一部分,需要厚实的积累,不是想弯路超车就能马上做到的。
这背后往往是生物学,病毒学和分子进化等交叉学科数十年的研究积淀。
他面色凝重,已经做好准备,要打一场持久攻坚战。
然而一周过后,唐缺坐在办公室,瞪着面前的两个人,一脸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
“什么?搞定了?”
足足看了十秒钟,他才皱起眉头:“你确定?”
对面正是文质彬彬,面容俊秀的蒋开,他是陈以清的校友,哈佛生物学博士,跟向高飞同期回国,在三清生物实验室已经呆了大半年了,由于能力出众而成为一名研发组长。
蒋开慢条斯理道:“是啊,诺华的z药分析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avv9腺病毒载体也构建出来了,在电脑上的数据展示十分完美,细胞实验也100%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