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言也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勾唇笑道：“就现在。”
苏瓷站在路边，顾煜弯腰。
“傻子，你还没跟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她抓着人的手不放，一眨不眨，软声道：“我不回去。”
苏瓷认真的说：“阿煜去哪，我就去哪。”
顾煜被看得心神微颤，差点改变了主意。
他哼笑一声：“听话，明天带你去买糖。”
苏瓷摇头。
顾煜抱住人，心想，他怎么就这么栽了呢。
18路断道。
顾煜戴上头盔，把苏瓷往前推了推：“把人给我看好了。”
陈翼点头，迟疑道：“煜哥..”
顾煜没理他，薄唇浅浅的擦过少女的耳廓，低声道：“傻子，我去玩一个游戏，很快就回来。”
苏瓷不说话，只是看着脚尖，沉默。
顾煜有点烦躁，怕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要改变主意了。
倾身把人给抱住：“信我吗？”
苏瓷歪着脑袋，点了点头。
“第一名的那个人，一定是我。”顾煜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少女，低哑着嗓音道：“小傻子，如果我赢了，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苏瓷抓着人的手指，再次点头。
断道上，几辆车子横行，废旧的路灯只有几个是有用的，隐约能看到坑坑洼洼蜿蜒的道路。
陈翼说：“嫂子，不管你听没听得懂，我也得把话说出来。”
他从身上拿住烟，想到煜哥的叮嘱，又默默地把烟给拿了回去，怕被削。
苏瓷微偏过脸，看着人。
陈翼看着这张漂亮的脸，抓了抓头道：“煜哥之所以答应比赛，都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