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是一个带笑的娃娃，只是眼睛跟嘴巴沾满了鲜血，看起来极为的恐怖吓人。
是人血。
顾煜一眼就看出来了，面色阴沉得可怖，吓人的程度一点也不比这个娃娃差。
“阿煜。”少女抓着他的手，微仰着小脸，湿软的眼眸看过来，面带迷惑。
顾煜把盒子合上，暴戾的气息收敛起来。他看向店员，语气冰冷道：“谁让你送的？”
店员打了一个哆嗦，脸色苍白，连忙摇头：“是，是一个男人让我送的，他说这是送给这位小姐的惊喜。”
顾煜没说话，直接把盒子连带娃娃一起扔进垃圾桶，然后拉着少女走人了。
苏瓷舔了舔嘴唇，看过去，软声道：“那是什么？”
顾煜低头，说：“没什么，我先送你回家。”
她垂下长睫，没说话。
自从那天过后，顾煜好像变得很忙起来。不仅电话少了，态度也变得若有若无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