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走了过去，掀起长睫。
看见刘芳正好被带走，铐住了手。
她的母亲流着眼泪，似乎还不敢相信，她的女儿会犯罪，一边跟求着道：“我女儿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明明是五十多岁看起来却像是六十多岁的人。
“芳儿啊，芳儿啊，我上个月不是才给你一千块吗？怎么不够用？”
老母亲颤抖着手，去摸着她女儿的头，泣不成声。那一千块，是她半夜揉着眼睛加班出来的辛苦钱。
“为什么要偷钱？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啊！你还捅人！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刘芳看着她妈妈，眼里有的不是后悔，而是恨意：“如果你能给我更好的生活，我会被逼成这样吗？”
“一千块，还没别人的一双鞋多！我受够了！”
刘芳妈妈愣愣的站在原地。
周围的学生们骂着刘芳，说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苏瓷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走了过去。
在路过刘芳妈妈旁边时，对方像是回神一样，沧桑悲恸的目光看过来，她认出这个女孩，之前跟她女儿一起住的。
下意识地拉住人：“小姑娘...”
刘芳妈妈有点无措，像个孩子一样的看了过来，又怕自己脏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连忙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