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脑袋，似乎猜到了学校里对她的传闻，估计传到了少年的耳朵里了。
苏瓷抬起小脸，准备解释。
“他做了什么？”顾君霆微微俯身下来，询问道。
少年的脸突然靠近。
苏瓷捧着奶茶的小手微微收紧，脸颊也有点发烫起来。可是那双眼眸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然后乖巧地回道：“我接了他的单，他不给钱，还想欺负我。”
顾君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骤变。
“名字。”
苏瓷不由得看着对方。
少年看着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的名字。”
苏瓷努力地回想着：“忘了。”
顾君霆皱眉了一下。
苏瓷察觉到他的情绪，抿唇，软软地说：“真的不记得了。”她小脸纠结起来：“都是去年的事情了，他的样子我都忘了。”
顾君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苏瓷不由得抬起脸。
少年收回视线，仿佛无事发生一样。
盯着她把奶茶喝完了。
苏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觉得少爷有点奇怪。
她认真地心想着，
但是苏瓷也不好意思去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