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趴在霍先生的腿上软软道：“它们可能更喜欢大海，先生，你把它们给放了吧。”
跟苏瓷不一样。
海豚跟海狮都是属于大海的。
它们的归属也是大海。
霍荣轩眼眸不由得微沉了下来，但是他动作依旧轻柔的抚摸着人鱼的头，缓缓道：“你想回大海吗？”
苏瓷的小手抓着他的衣服。
乖巧地蹭了一下他的手掌，漂亮的大眼睛倒映出霍先生的脸，她说：“我想陪着先生。”
霍荣轩眼底的神色多了一点柔和。
他摸着少女的脸说：“乖孩子。”
李森知道海豚他们并不是因为生病才离开的，不过霍先生的控制欲一向很强。
但是霍先生也没有亏待人鱼。
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了。
但是这辈子，人鱼可能回不到大海里了，除非霍先生自己先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