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顾清衍笑了笑：“如果你真的决定一定要当模特的话，我建议你让贺洲做你的经纪人。”
“虽然贺洲有时候不太靠谱，但工作人力，认识的人也多。”顾清衍抬眸看了眼楚歌，“我也比较放心。”
模特圈有多乱，楚歌不知道，但顾清衍对里面的潜规则，一清二楚。
如果楚歌要进去，只有让自己的人带着，顾清衍才会放心。
楚歌沉吟了许久，才浅声道：“我还在念书，现在主要的是要高考。”
闻言，顾清衍笑了笑，这么明显的拒绝，他要是听不出来的话，就不是顾清衍了。
两人没再交流，直到到了楚歌家住的这里，楚歌让顾清衍在远处停车，准备自己从这里走回去。
顾清衍看着她下车，喊了一声：“楚楚。”
这个称呼，楚歌没纠正他的，算是默认了。
“还有事？”
“我在洗手间说的话，你答应吗？”
什么话？
半晌，楚歌便想起来了那句，那么霸道，那么占有欲强烈的话。
“我受不了。”顾清衍的这句话冷冷淡淡的，可听在楚歌的耳里，却满是哀求。
那双眼眸那样盯着自己的时候，楚歌发现，一时间她无法拒绝顾清衍那样的请求。
站在窗外，吹着晚风，沉默了许久，她丢下一句“注意安全”便转身走了。
*
手机的振动，把楚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从一侧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显示的是同一个号码发来的信息。
【楚楚，你还没答应我。】
【楚楚…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反正你总会喜欢的，至少在喜欢我之前，别去碰别的男人可以吗？】
【楚楚，这都不行吗？你碰了别的男人会让我有一种想法…】
【楚楚……】
把顾清衍轰炸的短信看完之后，楚歌忍不住给江心发了条消息：【你给我说一说顾影帝的事情？】
江心那边回的很快，【例如什么事情？】
楚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心：【我了解的也不多，不过据说跟顾影帝一起待过一个剧组的人说，顾影帝为人冷淡，在剧组里的时候，除了拍戏基本上不怎么说话，但也不会刁难剧组的同事。】
楚歌：【……我想问的是性格这方面。】
江心：【……我怎么知道，不过我觉得顾影帝肯定为人淡漠，不怎么喜欢说话。】
楚歌盯着江心给自己发来的消息看了好一会，才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嘀咕道，她怎么觉得，那位顾影帝有点蠢萌啊。
抛开外表看上去确实是很帅气冷淡，神色也是淡漠的，但是楚歌看着顾清衍给自己发来的那几条短信，不论怎么看，都觉得顾清衍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像是在跟自己“撒娇”一样。
一想到这个词，楚歌便忍不住摇了摇头，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跟自己撒娇？？她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
绝对是的。
以及，她发现，顾清衍有强大的占有欲。
就拿自己碰人的事情来说，她只是扣着齐昊的手腕，便被顾清衍拉到水池下面洗手，一遍又一遍的……她忍不住想，那人到底是有洁癖还是占有欲？？
但自己并不是物品，什么鬼的占有欲！
江心的消息还在进来。
【怎么突然打探顾影帝了？他跟你表白了？我猜对了？顾影帝喜欢你？】
【啊啊啊啊啊，我的天，楚歌你快回我消息啊。】
【我的妈呀，不行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楚歌楚歌楚歌…你去哪了啊！！再不回复我消息，我就要跑去你家了！】
【……】
楚歌看着江心的话，有些无语。
慢吞吞的给人回了条消息：【嗯。】
回完江心的消息之后，楚歌便低头准备看会书了，至于那些话，刚刚收到的那些短信，她都没打算再回复。
没有希望，就不要给人期望。
刚低头坐了一道题目，楚歌便听见了敲门声，轻叹了口气，从椅子上起来往门口走去，一拉开门，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楚歌便顿住了。
忍不住拧眉看着来人：“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