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不好，楚歌也会找一个委婉的说法说出来，不给任何人造成难堪。
伸手拍了拍楚歌的肩膀，顾母笑着道：“以后我可把清衍交给你照顾了。”顿了顿，顾母又换了个说法道：“不对，以后要是清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啊。”
“我替你揍他。”
刚说完，顾清衍便走了进来，听到了最后这一句，挑了挑眉看向自己的母亲，有些无奈道：“妈，你说什么呢？”
顾母扬了扬下巴：“不告诉你。”
“那你要揍谁？”
“你啊。”
顾清衍：“……”
好吧，他确定自己是失宠了。
在顾母这边待了好一会，把花插|好之后，两人便回了他们那边。
楚歌抱着花，满脸都是笑。
顾清衍侧目看了眼，勾了勾唇角：“喜欢花？”
“喜欢啊，女孩子都喜欢。”
顾清衍低笑了声：“嗯。”
“你刚刚找我有事？”她早上出门的时候，顾清衍还说有工作要忙，大概要一整天的时间。
顾清衍颔首：“嗯，曲宁找你，你没带手机出门，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
“啊？”楚歌一愣：“找我干嘛？”
“不知道。”
楚歌哦了声，快速的往屋子里跑去。
拿到手机后便给曲宁打电话。
“喂。”
曲宁哎呦了声：“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楚歌扑哧一笑：“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曲宁嗯哼了声：“网上的烂摊子，不准备收拾了？”
“怎么收拾啊。”楚歌一顿：“还在热搜上面？”
“当然。”曲宁开着灯，刷着电脑，“愈演愈烈呢。”
楚歌：“……”
想了想，楚歌道：“别去管了吧，网上很多人在骂我吗？”
曲宁格外老实道：“非常多，说你的农村人，说你配不上顾总，说你没有家境，没有教养，没有等等等等……”
说了很多，楚歌听着挑了挑眉。
突然想到有个事情还没跟曲宁说起过，她转了转眼珠，楚歌特意压着声音道：“我没有家境？”
“对的。”
楚歌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想知道吗？”
“你说。”曲宁等待着。
楚歌笑了笑，跟顾清衍对视一眼：“我其实吧，是某个大家庭流落在外的女儿。”
安静。
电话那端安静了好一会，曲宁才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的哦了声：“然后呢？”
“你不相信啊？”楚歌失笑。
曲宁啧了声：“我还是首富流落在外的女儿呢。”
楚歌：“……”还没来得及说话，曲宁继续道：“行了啊，别逗我开心了，我准备再去微博放个你的照片，刺激刺激一下那些网友，放你跟顾总的，可以吧。”
“可以啊。”楚歌沉默了一会，“不过你怎么有我跟顾清衍的照片？”
曲宁嗯哼了声：“之前怕你们恋情曝光没有准备，我可是存了很多的私照。”
楚歌：“……”
想了想，看着顾清衍往厨房走去的背影，楚歌小声道：“那给我看看？”
“啊？”
楚歌哎呀了声：“把我们两的合照，就你tōu • pāi的那些，全部发给我存一下？”
曲宁：“……”
沉默了好一会，曲宁才异常嫌弃道：“为什么要虐我？？”
楚歌：“……我没有。”
这话说的，有点莫名的心虚。
曲宁呵笑了声：“行行行，给你发，真的是受不了你们。”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国？”
“过几天吧，这边还有点事情。”
“行，到时候估计会被记者去接机，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啊。”
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