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大胆苏文忠,名字气的倒是不错,人长得也是浓眉大眼,没想到居然也是个背叛朝廷,祸害百姓的狗官,你有什么想要交代的,趁着本王还没有给你上刑之前,赶紧都交代了!”
那苏文忠自然不是什么有骨气讲义气的人,不然也干不出祸害百姓这样的事情来,立马就哭喊着如数交代了,下到大街上拿东西不给钱,上到召集商户,加征赋税,不过交代的同时,他也说了,这事情都是朱桓指示的,他也就是个干活的官吏而已。
好家伙,都县城级别的税务局长了,你还敢自称“干活的官吏而已”?你敢说自己在里面没有捞油水?
郑士元当场就怒了,正欲说话,但朱启速度更快,直接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大胆!”
郑士元也是跟着说道:“在辽王殿下面前,还不赶紧老实交代了!”
不过朱启随后说道:
“朱桓乃是本王的表兄,是我朱家同族同宗的人,是大明的皇亲国戚,也是你这个小小官吏能够诬陷的!你老实说,这定远县胡乱收税一事,是不是你这个税务长官主谋的!”
那苏文臣人傻了,郑士元也有点懵逼,小声提醒道:
“殿下,您是不是审错了?这朱桓乃是知县,这公告白纸黑纸写着,他绝无可能不知情的啊。”
朱启对着郑士元翻了一个白眼,并没有说话,郑士元也想起自己先前答应的事情,便也不说了。
那苏文忠哪知道辽王殿下和郑士元之前都谈好了,这时候看着还以为是辽王殿下一瞪眼,这官员就不敢说话了,再寻思辽王殿下方才所说的话,这苏文忠当时就慌了。
这什么意思啊?这是要帮朱桓脱罪,让自己这个税务官来顶罪啊!
苏文忠立马就哭喊了起来:
“冤枉啊!真的冤枉啊!罪臣只是一个小小税务官,哪里敢干这种事情啊,真的是朱桓干的啊!他从庐州府弄来了空文书,然后自己写的啊!罪臣真的只是负责张贴收税而已啊!”
那苏文忠哭喊的厉害,朱启也是不废话,直接让人用刑。
高锦虽然是大内护卫,但对于刑法这种东西,那自然是不在话下,连就拿了一连串的竹片,中间用绳子串联着,直接就把竹片给装到了苏文忠的左手手指上,随后就是左右用力一拉,那竹片一夹紧,苏文忠立马就嚎啕大叫了起来。
那叫声,当真是撕心裂肺啊。
朱启看的也是心惊肉颤,高锦真是毫不留情啊,一下子就给苏文忠五个手指头全都把骨头夹断了,按照现如今的医学水平,以后都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