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害怕！高度僵硬！
那双平底鞋稍稍往何长景身边探了一步，碎花裙摆像湖水般荡漾，慢慢靠近了。
“咕咚！”
何长景喉结耸动，咽了口唾沫，他比林歌苓更紧张，特别是在镜头面前。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僵硬的盯着前方的摄影师的头发。
“能不能……再近点？”米雅再次喊道。
林歌苓侧目，美眸轻眨着，看了眼何长景，他鼻尖冒着细汗，严肃的面孔和僵硬的身板。
像被军训了一样。
她又挪动了一小步。
何长景的胳膊似乎都能触碰到身边的温热了，呼吸渐渐急促，没办法忽视她的靠近。
“你好像很紧张？”林歌苓低头一笑，左手朝米雅比了个ok，示意抓拍！
又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我这叫僵直！”何长景白眼。
“你觉得喜欢看小说的男孩子，想要网恋，配什么头像好？”
“修仙的？”
“仙风道骨太正经，女孩子喜欢坏坏的感觉。”
“那就一张黑色背景图，照片里写：人世浮屠，天下大争！”
林歌苓噗呲一笑，何长景的神态也渐渐松弛，缓解紧张的最好办法，其实是闲聊。
“别人会以为你有大病。”
“那喜欢看小说的配个怎样头像，最适合找到网恋对象？”
林歌苓朝何长景招了招手。
何长景将耳朵递了过去，侧耳倾听，林歌苓甜甜一笑，一只手挡在嘴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她坏坏的笑容，声音也酥软，特别玩味的道，“其实挺简单的，甚至能找到多个。”
何长景兴奋了，“那张？”
“两个男人……”林歌苓的声音尤其酥软，甚至难听到口齿触碰的声音，“相互点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