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林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喘着粗气,心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心脏。
刚才的梦境好真实啊,仿佛就是她的亲身经历一般。难道,原身的伤口是这么来的,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可她一个孤女,有什么好让人觊觎的?
陈雪林挣扎着爬起来,在屋内寻找毛巾好擦干净额头上的冷汗。可这个家差不多家徒四壁,唯一无法直接看穿的,也就床脚那俩炕柜了。
她艰难地爬过去,却被炕柜上的锁给难为住了。
在身上摸了一圈儿,倒是发现两把钥匙。可扯下来试了试都打不开,无奈叹了口气,只得放弃。
又躺了半个小时,天都擦黑了,才有一个流着鼻涕的小鬼进来喊:“三丫姐,奶喊你吃饭!”
“哦,马上就来。”陈雪林起身,趿拉上踩没了脚后跟的布鞋,走出屋子。
外头好冷啊,她都冻哆嗦了。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占地一百平米左右的小院。
两间屋,陈雪林不知道该怎么叫,反正就是东边一间,西边一间。
四周由一米多,差不多两米高的土墙围着,东南角有个棚子,底下是个灶。
旁边还有口水井。
西南角也有个棚子,底下放的是柴火。
陈雪林拖着病弱的身体,以为是在隔壁吃饭,可隔壁上着锁。
院子大门是木头做的,现在大开着。刚才那个鼻涕小鬼早跑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