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林觉得可以，反正瓷器洗一下又不会坏。而且这玩意儿连锈迹都没有，只要小心点别弄碎就行。
“对了，你往编织袋里放的什么？我记得空间里那些瓷器都是好东西。”
不说顾城买的那些精品，因为那几个空间他没权限，根本取不出来。
能操纵的，除了他囤食物、汽车的三个，藏宝贝的一个，剩下的，就是自己那个啥啥都有的。
可自己囤的盘子一个好几十块呢，一点都不便宜。还有花瓶，她不记得空间里有什么花瓶呀！
“而且那么新，根本不像废品站翻找出来的！”
顾城笑着说：“罐子用的你装调料的，时间长了，多少有些渗透，乍一看挺脏。”
陈雪林瞪了顾城一眼，心想这话咋那么扎心呢，不过倒是没反驳。
“盘子用的你垫花盆的粗瓷盘子，上面都是水渍，还一圈一圈的，挺糙。花瓶用的你养绿萝和富贵竹的玻璃瓶。”
陈雪林：“行吧，你牛，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扒拉出来！”
顾城只笑不说话，丝毫没透露，他在京都那几天，每天都是靠着看陈雪林东西缓解思念的。
当然，他只看放在外头那些能看的。对于隐私，没有丝毫探寻的意思。
陈雪林也没追根究底，抱着瓷器去院子里擦洗，然后放到太阳底下控干。
顾城就在一旁帮忙，看她对待瓷器就跟小宝贝一般，不由失笑：“其实，我有好些家传。”
虽不及汝窑天青瓷那么值钱，可也不差。
陈雪林却美滋滋地说：“那不一样，你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而我这个是捡漏。捡漏你晓得吧，用最少的价钱，获得最大的价值。有的时候，真没多喜欢这些宝贝，可就是喜欢捡漏的爽感。简而言之，就是财迷。”
她前世可没这种捡漏的机会，不然也不会每天苦哈哈码字了。一切都是为了生活，不是有句话叫做“码字人，码字魂，码字要做人上人”嘛，她就是奋斗在万千作者中最普通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