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戴手帕的?”我一怔。
“难道我这样一个底层人士不配随身戴手帕,不配干净吗?”希斯克利夫眼神又阴沉起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马上解释。
“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这个大小姐对我有偏见。”希斯克利夫摊了摊手,如今,也不怕实话和我说。
“我没有。”我心虚地说,还低下了头,不敢看希斯克利夫。
“就是有,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第一次看见我就对我有偏见,并且,你一次就盯了我好几分钟。”希斯克利夫目光犀利起来。
“想不到你早就观察到了,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吗?”我心跳加快了。
“不,你不需要骗我,那根本就不是好奇的眼光,倒好像是我们是久别重逢一样,以至于我在大脑中想了好久,是不是在过去见到过你。”希斯克利夫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要跟我坦诚相待吗?
“可我们过去的确见到过呀。”我尴尬地说,避开了希斯克利夫的注视。
“不是只限一面之缘的那种,而是似乎是我们还生活了好久。”希斯克利夫不但目光越来越阴沉,声音也开始低沉起来了,就好像,想从我脸上探究到什么秘密似的。
“你可别损坏我的清白,我还是黄毛丫,什么生活了好久好久了。”我连忙岔开话题。
“如果是清白,污蔑不了的,我觉得你似乎有什么事在隐瞒着我。”希斯克利夫忽然警惕地看着我。
“每个人都有秘密呀,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高兴地说,“还有,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看着我,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本来这是你的秘密,我也不方便过问,可是我就觉得这个秘密有关于我。我就不能不去深想了。”希斯克利夫叹了口气说。
“你想多了。”我心虚了。
这时,一道闪电闪过,我害怕极了,连忙往车里面躲,结果这一躲就躲到了西斯克利夫的怀抱里。
西斯克利夫竟然也没有把我推开,而是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我的大小姐,你可别趁机揩我的油。”
“谁揩你的油了?”我很生气,可是我却没有推开希斯克利夫,“只不过我现在好害怕,我借你的怀抱用一下好不好?”
“这东西能借吗?”希斯克利夫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