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蓬蓬的脑袋在他腰上蹭了蹭，弄的人心烦意躁。
楚娴咕哝了一句什么，也没听清。
侧了侧身子，揪着肩膀把她拎起来晃了晃，他暗自咬牙：“醒了吗？没醒爷就把你扔出去清醒一下。醒了就乖乖滚回你的被窝去。”
“嗯？嗯……”楚娴费力睁开眼，看到四爷清冷的眼神，瞬间精神一凛，危机感爬山心头：“四……四爷，我……”
我刚才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把人给惹生气了？
瞄了一眼系统时间，她终于清醒了，连忙乖巧道：“娴儿服侍您起身吧。早膳您想用什么，我让人去膳房取来摆上。”
“不必。”四爷一只手在背后握了握拳头，丢开楚娴，起身出去了。
踏出卧房前一瞬，他回头撇了楚娴一眼。
看她还傻愣愣地坐在床上，眼神中清冷之色更甚。
大冬天的，还不到卯时，她不回被窝睡觉，傻愣愣地坐着干什么？
楚娴被他冷冰冰看了一眼，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四爷说如果清醒了，就让您回被窝睡觉。”小七提醒。
楚娴赶紧乖乖钻会被窝，给自己小心掖好被子。
四爷终于走了。
“小七，我刚到到底干了什么，你怎么不叫醒我？”楚娴心底一阵后怕，四爷方才的眼神很不友善，跟夜里那个把手放在她腰间的温暖少年差别太大了。
小七没说话。
楚娴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眉头皱了起来：“你说四爷是不是精神状态跟常人不一样？”
小七仔细听着，但还是没说话。
“他这白天冷冰冰，晚上暖烘烘的，该不是双重人格吧？”楚娴在心中腹诽：“总觉得只有这样，他才能变脸变得这么快吧。”
小七想了想，如果四爷真的是双重人格，那他这平均几分钟就切换一次人格的频率……
也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