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也回过神来，连忙指挥众人继续接生。
无论怎样，先把孩子生出来再说。
有了生第一个孩子的经验，楚娴生第二个时明显更会用力了。
痛疼依旧。
孩子降生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而这痛，是今天的第二次。
喊叫声都比第一次小了许多。
“生了生了！是个小格格！小格格！”产婆的声音都止不住地颤抖。要是两个男孩，怕她们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四福晋生了龙凤胎！”另一个产婆也激动出声，喊完才发现自己已出了一身冷汗。
床边，四爷左手握着楚娴的手，右手拿帕子给她擦去满脸的汗水，忽然觉得自家福晋美的不可方物。
“辛苦了。”他轻声安慰，温热的掌心把楚娴的手也给捂热了。
楚娴有些累，侧脸贴在四爷的手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